后呢。”顾文钦原本要开车走的,见此只好先暂停重新又给她系上。酒精让思维和动作变得迟钝。
她懒洋洋地歪倒在座位里,左右头摇:“有没然后,但是我诉告
们他了。我己自说的。”她強调。
“嗯…小同很勇敢。”顾文钦实其不在乎她是否把⾝世诉告⾝边其他人,但她乎似很介意,故而才有路送她过来时的那番话。
“你么怎说的?”车里放着慢节奏的英文歌,她有一句没一句跟着哼唱,顾文钦怕她听睡着了。找话问她。
冯君同掰着手指头嘀咕,“个一
个一单独讲的,有没
诉告所有人,就诉告了来往比较多的,同级的,大二大三的学弟学妹,大一的就跟陆胤讲了。有还玟雨,她是你表妹,理应道知…”顾文钦很会抓重点:“陆胤?就那个小子?”
“啊…”“打篮球那个。”“嗯…对,他之前是不有点喜欢我嘛,我就得觉应该让他道知,省得对我再有么什滤镜…”顾文钦⽪笑⾁不笑:“原来你还道知他喜欢你。”“…”这话,冯君同没法接,她醉得再糊涂也品出了酸溜溜的火药味。
她轻咳了声,一边怪己自喝多没管住嘴,一边换了话题,“你刚才去⼲么什了?大晚上的。”“呵,查岗吗?”